吃完早餐,陆薄言还没回来,苏简安无聊之下只好窝在沙发上网。 她慢悠悠的转回身去,陆薄言果然双眸紧闭,她才发现他的睫毛几乎比她还要长还要浓密;就算这么近距离的端详,也挑剔不出他的五官有任何的瑕疵。
说着说着,就变成了苏简安碎碎念她在美国留学的日子。 苏简安听见那震天响的关门声了,换好衣服出来好奇的问:“刚才谁来了?”
她扬起“甜美”的笑容:“咦?你也进来洗手吗?” 吃醋?好像是。
“你不跟我们也打算指派你。”闫队长面色凝重,“简安,我们怀疑凶手要连环作案。死者平时为人和善,没有和任何人结怨,初步判断凶手和她没有瓜葛。这个凶手很有可能心里有问题,我们怀疑他还会寻找下一个独居的少女为杀害的目标。你兼修过犯罪心理学,验尸的工作交给江少,你帮我们找凶手。” “当然是床上。”陆薄言的唇角微微上挑,弧度邪里邪气。
“……” 唐玉兰的激动很久才平息,也才记起自己的儿子:“薄言呢?他没跟你一起来?”
这种极品,落入别人手里不如让他先享用。 苏简安下车,Z4上也下来了两个女生,妆化得都十分精致,一头精心打理的波浪卷发,却穿着高中校服。
“韩若曦告诉我的啊。现在想想……得谢谢她。” “饱了?”一名同事暧昧兮兮地笑,“陆总裁喂饱的吗?”
她拧了拧眉这么说好像有哪里不对?不管了,先把该说的说完 他在某家酒店有一间长期套房,据说他从不带女朋友回家,都是去酒店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很荣幸。” “先拿架子上那个收纳篮,然后电动牙刷、那边架子上的所有毛巾、镜子旁边的洁面乳、水、精油……”
唐玉兰紧紧握着陆薄言的手,但最后还是点点头,一点一点地松开了。 “好吧。”苏简安得了便宜卖乖,“那我委屈求全让你管两年。”
苏简安还记得15岁那年,一切都在沉重的声音中戛然而止,医院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,四壁白茫茫的病房,惨白的涤纶布覆盖母亲的面容,她明明只是跟睡着了一样,医生却说她走了,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。 “结婚的第三天,要回门的。”徐伯耐心地说,“这是我们的习俗,早上老夫人特地打电话来嘱咐了。”
“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?孙子孙女的名字我都想好好几个了。” 她拉过被子躺下去,陆薄言看了她片刻也才躺下来,不由分说的把她搂进怀里,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一样。
是啊,她怕等不到,怕他不会来。所以,不如自己叫他不要来。 这个决定,是她在挑战自己。毕竟这么多年以来,她从不敢对陆薄言生出这样的心思。没和陆薄言结婚之前,和他独处,对她而言简直是一件奢侈的事。
第二次碰她的唇,这一次是他主动,或者说是他强迫她的。 “其实我心情也不好。”苏简安的手从背后爬上来抓住陆薄言的肩膀,“你跟我提起你爸爸的时候,我想起了我妈妈。她走得太突然了,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、我的生活,我爸爸变成了我和我哥的仇人,没亲身经历过的人,无法想象和亲人反目成仇的感觉有多糟糕。
9:30。 她把脚步放得极轻,几乎没有一步发出声音,小心翼翼的往门口走去。
陆薄言没想到,他这位新婚小妻子的脑袋转得还挺快,他勾了勾唇角:“陆太太,人有点自知之明比较好。” “我……”他俊美的五官近在眉睫,苏简安忍不住咽了口口水,“我只知道你们是一对。不过你放心好了,我不会向媒体爆料的!你不要靠我这么近啊呜呜呜……”
12点肢解直播就要开始,11点50分,警方对凶手还是素手无策。 苏简安知道唐玉兰有早睡的习惯:“妈,你先上去睡吧,别等他了。”
“哥!”苏简安一看见苏亦承就扑过去,一下子撞进了苏亦承的怀抱,“你怎么来了。” “我上去睡觉,有事去叫我。”陆薄言起身就要上楼,苏简安叫住他,想问他胃还痛不痛,支吾了半天却支吾不出,他挑了挑眉梢,“你想和我一起?”
八卦论坛一下子炸开了锅,真爱粉纷纷跑到韩若曦的微博下留言安慰,一些不喜欢韩若曦的自然是去发帖发泄内心的畅快:“韩若曦被啪啪打脸了哈哈哈哈哈”。 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