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岸上的人掉头走了，”店主摇头，“你说这么冷的天气，他把人打下水，不等于是杀人吗？还好那个人很快自己爬上来了。”又说：“就拿他帮你这件事吧，他非但事先没跟我提，还让我待在这里不准出去，难道他就不怕我误会吗？”

“程申儿还活着，你们不大可能被控谋杀。”白唐说。“妍嫂，你还没睡吗？”程申儿抬起头挤出一丝笑意，但她眼圈是红的。

“毛巾，水，面罩……只要可以挡烟雾的东西都可以。”祁雪纯回答。“刚才不是有两辆车到后院侧门吗，他们接上这个人，便匆匆离去了。”

说完，他若有所思的看着祁雪纯：“你呢，为什么在A市，你们还要来住酒店？”“我连累你了。”严妍给朱莉递上热毛巾。

即便严妍现在是程奕鸣太太，程皓玟或者程俊来又会买她的账吗？“听说他有一个儿子，儿子去南方上门入赘了，老婆也在沿海城市给人当月嫂，夫妻俩平常不在一起。”

严妍点头，“你说，程俊来在犹豫什么？”严妍知道自己不这样，但偏偏对他毫无防备。